在越南几天没出去玩的时候我总把倦殆的双脚伸进咖啡馆,疲惫的身心埋在吊床里摇啊晃啊。
我悄悄地放了一粒鞭炮在妈妈的背后,爸爸交给我烟头,咝、咝、咝——啪!几十人一筹莫展,都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正等得焦急万分的时候习知到了,只见他头发稍白,个子高挑,用字脸,手指纤长,细肉白皮,穿蓝布长褂,浅灰直腰桶布裤,脚穿线索针扎黑色布鞋,慢慢腾腾的叫老板倒了半盆水,洗完脸洗完手后,才叫拿两支蜡烛点燃放到桌子上。
我们当时还小是不知道这些的,只知道叔叔一吹笛子,那个俊美的大姑娘就会在一边跟着唱歌,每次都会吸引我们一群小观众的。
没有啊,是2000元!我真羡慕他们,我要快快回去,赶上姥姥家的收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