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去过几次信,也无回音,我就想,莫非出版社的编辑挺忙的,无暇回函,书出来了,自然会寄来的,所以就放弃查询的,又到后来竟将这事忘记了。
还有冰冷的大炕台,快到周末已经发霉的馒头,生了冻疮的手和脚,小聪聪母液,留在手心里戒尺的疼痛,尿床的某个同学,吊着鼻涕讲废都情节的某个同学,某个同学被曝光的第一封情书——那时候条件很艰苦,我们却很快乐。
让我们沉浸在地久天长的舞动中,把这份爱旋转出来的美丽摇曳到我们的文字之中,一起契约,一起迷恋,一起沉醉。
你还记得我吗?你拿着那张让企业找借口总共克扣了你三千元元工资的文凭,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我回望,好像高高低低,错落有秩的荞麦花,像一片一片的彩霞落在了大山的裙皱间,浓浓地包裹了古老的小镇。